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队里原本十一个人，加了祁雪纯和两个实习生，一共十四个人。

以她的性格，一旦知道，八成会辞演。“盯着看太累了，让它代替我们，”秦乐将一个摄像镜头放到了窗户边的茶几上，“先好好睡觉，明天早上我们揭晓答案。”

从款式到工艺，并没什么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。

“她没跟你提过吗，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，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，”白唐回答，“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，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，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。”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白唐问，“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，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，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？”随着病房门打开，严妍在父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。

“妈，您不用安慰我，我没事。”她轻轻摇头。程家祖宅举办派对的晚上，她去了二楼，想给严妍找一双矮跟鞋。